“劉掌柜莫氣,是侄女我言重了,在這向您道歉”,說著,盛晚夜朝劉掌柜作了個揖,又繼續(xù)說到,“侄女的奶奶生前雖說是靠制作胭脂水粉生活,可平日里也會給侄女做一些糕點吃,方才我在外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您這里并沒有我奶奶做的那幾款糕點,不知道掌柜的有沒有興趣?”
這些當然是盛晚夜瞎編的,她哪知道盛奶奶有沒有做過糕點給盛晚夜吃過,不過她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多少也會自己做些糕點,只不過沒有賣的好吃罷了。人越老,會的手藝越多,她也就放心的瞎編,若是有人問起,她也可以說是盛奶奶單獨給自己做的,反正老人家已經去了,也沒辦法查證了。
“小姑娘,你莫拿家里做的糟東西和我這里精致的點心相提并論,現(xiàn)在每家每戶都會做一兩種糕點,可成果也只是勉強入口罷了,這可引不起我的興趣?!闭f完又吩咐學徒端出幾份點心,讓盛晚夜她們嘗嘗。
蔣大燕看了看柔娘,又看了看盛晚夜,得到準確信息后便開吃了起來。她早就被空氣中彌漫的香味折磨的六神無主了,盛晚夜和劉掌柜的交鋒她一點都聽不進去,一直拿茶水灌肚子。也許因為這茶水也是點心鋪子的,聞起來香香的,喝下去就更餓了,幸虧肚子沒有再“咕咕”的叫,勉強撿回一點臉面,不然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盛晚夜拿起一塊先聞了聞,果然光是香味,也不是現(xiàn)代機器化的點心能比的。她手里拿的是綠豆沙餡料的月餅,對應著盤子上放置的小木牌。盛晚夜小嘗了一口,皮薄餡足,豆沙口感綿軟細膩,香甜可口但不膩人,有讓人一吃再吃的欲望。
看了看旁邊正在奮斗的蔣大燕,她那邊桌子上擺放的是桂花糕,現(xiàn)在正是桂花開放的季節(jié),適合當下時令的糕點,也是除去月餅外,賣的最多的一款點心。柔娘那里則是一碟芙蓉糕,看樣子,和現(xiàn)代被稱為“薩其馬”的點心差不多,有可能這就是前身。
每款糕點都傾注了手藝人的心血,為了保證它的口感和用料,成本上比旁家的確要高出許多,越是如此,越有些寸步難行。
“果然不愧是老字號,剛才是侄女我放肆了,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家畢竟是做胭脂水粉的,糕點方子用不上,只是希望能用它換個攤位,賣點胭脂水粉之類的。不知劉掌柜意下如何?”
“哼,我到要看看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單憑方子我可不信你,不如去后面作坊直接現(xiàn)做,要是好,攤位立馬奉上,不會做也可以,說!我這里的師傅各個都是巧手。”
劉掌柜把三人帶到了后院,在作坊前停了下來,吩咐路過的學徒上里面把他娘子叫出來。
“柔娘,好久不見了?!睆淖鞣焕锍鰜砹艘晃惑w態(tài)豐盈的婦女,剛出來就看到柔娘打起招呼。
“劉家娘子,許久不見,你這是又圓潤了許多?!?p> “哈哈,可不是么,在這里,想吃啥有啥,哪還能住了嘴?!?p> “心寬體胖,可見你這日子過得不錯?!?p> “托福,托福,倒是你,怎么和當家的來這了,這兩個小姑娘…”,劉家娘子指著盛晚夜她們,一語未盡。
柔娘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劉家娘子聽完直接對劉掌柜開始了愛的觸摸。
“疼疼疼,娘子,快住手,還在外頭呢”,劉掌柜揉著被扭疼的胳膊求饒著。
劉家娘子直接對他哼了一聲,回頭對柔娘說到,“柔娘,做生意這難處你也知道,不能言而無信,不過,既然你們商量好了,那我也會盡力幫忙,放心,小姑娘,嬸娘我一定把你那方子做好。”
又瞪了眼劉掌柜,便帶著幾人越過作坊,來到了一間小屋。
盡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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