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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門虎女

第12章 秦隱

重生之相門虎女 任大豆 2057 2019-07-21 09:30:58

  楊渙聽聞此訊,如中雷擊,手腳都是木的。

  很快,她反應(yīng)過來,咬牙道:“出府?!?p>  綠珠愣了一下,自去安排。

  然而楊家被盜的消息傳的很快,京城很快就人盡皆知,雖不知何人所為,但大戶人家都有加強(qiáng)門戶之意。

  她們上次成功混出去,這次卻被侍衛(wèi)攔了下來。

  對她們還算客氣:“三小姐,丞相大人說了,最近外面亂的很,還是少出門的好?!?p>  “我有急事,讓開?!?p>  侍衛(wèi)有些為難,站著不動。

  楊渙正想闖出去,卻聽身后有人說話:“三小姐,夫人讓奴婢過來問問,您此時出門何事?”

  幽香閣的李媽媽,甚是討厭的一個人。

  楊渙回頭,緩步向她走過去。

  她不過十三歲的一個姑娘,如今又是丫頭的打扮,外表看去實(shí)在沒什么威脅性。

  可李媽媽看著她向自己走來,原先那大而無神的眼睛,此時跟裝著冰刀似的,竟然生生打了個寒顫。

  她沒控制好自己的腳,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可能在示弱,忙著又站回去,可楊渙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

  “是夫人讓你問的,還是你自己多管閑事?”楊渙看著她的眼睛問。

  李媽媽莫名躲開她的眼神:“自然是夫人要問的?”

  楊渙:“夫人怎知我要出門?她在我院子里安了眼睛嗎?”

  李媽媽:“……三小姐不要胡說……”

  楊渙瞅了一眼綠珠。

  “啪”一聲脆響,一個巴掌已經(jīng)送到了李媽媽的臉上。

  “大膽奴婢,竟然污蔑主子,我是不是胡說,你有求證過嗎,以何斷定,夫人她沒這么做?”

  李媽媽眼冒金星,腳下虛浮,暈了好一會兒才站定。

  而楊渙已經(jīng)在她暈的時候,自帶著綠珠出門去。

  給門口的侍衛(wèi)扔了一句話:“父親回來,就說我強(qiáng)行出門,你們攔不住,我自會去請罪的?!?p>  侍衛(wèi):“……”

  從前是不知道府上有個三小姐,如今滿府都是三小姐了。

  國師為她診病,丞相為她改家規(guī),連那些侯門公子,無事都要上門打聽一下她。

  楊渙怒氣極盛,出了門便直往楊家而去。

  綠珠悄悄看了她的臉色,最后還是勸道:“小姐,您這樣去不合適?!?p>  楊渙聽到了,也知她是好意,只是面對家人遭難,她實(shí)在心急如焚。

  “不用進(jìn)去,我們先去請個大夫,讓他進(jìn)去瞧瞧?!?p>  身份特殊,又是這么莽撞的出來,丞相府說不定早有眼睛看著她。

  要是讓傅柏游知道,她與楊家的關(guān)系,事情反而不好辦。

  京城里自有好大夫,楊渙拿了銀子,請了人,來到楊家門前。

  卻正好看到一個大夫從里面出來,送他出來的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秦隱。

  秦隱是楊渙的軍師,煞血一戰(zhàn),他因臨時有軍務(wù)在身,并未在軍中。

  如今楊渙懷疑軍中有人算計她,自是把所有人都算在內(nèi)。

  秦隱雖然過去一直都是她的好兄弟,然此時此地再遇到他,卻令楊渙不得不止步。

  她別過臉去,對大夫說:“你去吧,診了來告知我結(jié)果即可?!?p>  但大夫被秦隱攔住了。

  原因是有大夫看過了,不必再多事。

  他還問了大夫,是誰請他來的,且悄悄追蹤了一段路。

  幸好綠珠功夫不弱,護(hù)著楊渙及時繞道,才躲開了他。

  楊家遭此大難,秦隱卻在此時現(xiàn)身,到底是好是壞,還真是難辨。

  然而她身在相府,想打探外面的消息,實(shí)在太難了。

  思討間,人已經(jīng)走到醉鄉(xiāng)樓門前,乍一抬頭,竟然看到秦隱就在里面。

  坐在他們過去常坐的位置,正埋頭飲酒。

  楊渙心有防范,可為了真相也必須先踏出這一步。

  她讓綠珠在外面等,獨(dú)自入內(nèi),直接走至秦隱的桌前。

  他掃她一眼,懶懶開口:“小姑娘,這里是酒館,不適合你,出去吧。”

  楊渙站著沒動,伸手拿了酒壺,去斟秦隱剛放下的杯子,卻被他一手擋開了。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手還蓋在酒杯上,語氣卻凌厲不少:“你家大人呢……”

  也許是看到了她一身奴婢的衣服,又突然換了一種口氣:“趕緊回去吧,別被主子看到罰你。”

  楊渙手里還提著酒壺,把自己原先的身份壓下去,堆了一臉天真的笑:“大哥哥,我剛從外面看,你與我兄長極像,他也總是喜歡來這里飲酒,還愛坐在這個位置,所以才走過來的?!?p>  秦隱低低“哦”了一聲。

  楊渙又說:“我只給你斟一盅酒便走?!?p>  她說的十分認(rèn)真,又是一臉堅持的模樣,秦隱只得把手拿開。

  楊渙小心的,緩緩的把酒注入杯子,嘴也沒閑著:“我兄長,再也不會回來了……”

  秦隱還是心軟,問了一句:“為何?”

  楊渙抬頭看他,一雙杏眼里已經(jīng)盈滿一層淚霧:“他戰(zhàn)死沙場了……”

  這話如洪水猛獸,瞬間給秦隱來了個滅頂之災(zāi)。

  他手握酒杯,嘴張著,卻并未把酒倒進(jìn)去,而是大口的喘氣,好像只有如此,才能平息灌入胸中的驚濤駭浪。

  楊渙看著他的表情,心里也是一陣堵。

  不像是裝的,他也沒必要在一個陌生的小女孩面前裝。

  那是不是,他跟害自己的事無關(guān)呢?

  從醉鄉(xiāng)樓出來,隔窗看里面秦隱,他已經(jīng)把整個酒壺都拎了起來,不要命的往嘴里灌酒。

  有酒從他的唇角漏了出來,滴到衣服上,他絲毫不在意,只是喝的更兇。

  他以前不這樣的。

  他在楊渙面前一直維持著軍師的形象,斯文干凈,冷靜睿智,偶爾還會嫌楊渙邋遢,逼著她把穿了幾天的衣服換下來,丟給侍衛(wèi)兵去洗。

  綠珠已悄然來到她身邊。

  楊渙收回目光,一邊往回走,一邊問她:“可有辦法查查他如今在京中做何事?”

  綠珠道:“自邊疆歸來,便辭去軍中職務(wù),每日以酒為伴,去的最多之處,便是大將軍府?!?p>  “辭軍?你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普通人了?”

  綠珠點(diǎn)頭:“軍中將領(lǐng)換作他人,秦軍師不知是悲傷,還是難以自處,所以就干脆辭了。”

  楊渙轉(zhuǎn)頭,目光如炬盯著綠珠:“此事,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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