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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煉靈師

30.猜測

超級煉靈師 大字者 4251 2019-11-13 11:06:46

  雖然如今他們兩人已經(jīng)可以運用靈魂波動便可以對話,也曾在復(fù)制那兩張欺騙朔風(fēng)靈尊的草圖、以及后來在審問朔風(fēng)靈尊時建起了強烈的靈魂感應(yīng),進行了密切的配合。但他們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對這片靈海保持了審慎的態(tài)度,即便是在寒博最危機的時刻,都沒敢動其一分一毫。

  現(xiàn)在也是該嘗試著去著手解決這個難題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不停的練習(xí)煉靈之道,嘗試著打通煉靈四道之間的界限,也是為了解決這個做著準備。

  事實上,寒博早已嘗試著運用念力將這靈海內(nèi)的七彩極光慢慢融合為純凈的靈氣,但這一切都還只是停留在實驗階段,都只在那本殘卷中秘密進行。

  這些實驗也取得了不斷的進展,他已經(jīng)成功地將那赤、紫、綠三道特性迥異的靈氣轉(zhuǎn)化為了純凈的紫色,也曾將那黃、白、藍三色轉(zhuǎn)化為了純凈的藍色,但是紫藍兩色卻是任憑他怎么努力都無法調(diào)和。這兩者一旦相遇,不是會產(chǎn)生爆裂現(xiàn)象,便會是產(chǎn)生湮滅現(xiàn)象。

  但這種實驗性質(zhì)的嘗試終歸效率有限,于是他便想到了運用靈陣來提高這轉(zhuǎn)換的效率,又運用靈器來擴大和穩(wěn)定這靈陣。

  后來他又想到了從安魂一道而解決這個難題,利用靈氣特有的衰變性質(zhì)來將靈海中的那些黑氣消解剔除出去,但這些黑色的靈氣竟是比這其它有顏色的靈氣更為頑固,也更加的強大,任憑他做出怎么樣的努力,卻始終不動如山,令他毫無辦法。

  而這些不斷練習(xí)與實驗的結(jié)果,便是他意外地造出的那個不圓不扁、形制頗為難看的酒葫蘆。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想再顧及這么多!

  隨著他的念力起處,這靈海之中驟然掀起波瀾,赤、紫、綠三道極光乍亮,猶如三條出水巨龍般涌出水面,在靈海之上盤旋不已。

  寒博念力再起,這三條巨龍開始不斷膨脹。隨著靈氣的不斷擴張,這赤、紫、綠三靈氣也開始由濃轉(zhuǎn)薄,顏色也慢慢變淡。

  經(jīng)過數(shù)道變幻,循環(huán)不止的流轉(zhuǎn)之后,這些靈氣已變得極為廣大,極為細微。如果細看,但會發(fā)現(xiàn)那些靈氣就像是一些微小而浮游的粒子,正在不斷的分裂分解下去。直至化為了一層氤氳于靈海之上的一層薄霧。

  直到這些靈氣粒子已解無可解時,寒博一聲暴喝:“合——”

  這層廣大至之極的靈霧便驟然收縮,聚合。隨著一陣猶如炸雷般的轟響涌起,這靈霧之中閃過無數(shù)的閃電,一場色彩濃郁的紫雨突然來臨,飄飄然灑落于這靈海之上。

  這靈雨與那靈海中的藍色極光一經(jīng)相遇,便炸起陣陣水花,隨即又湮滅成一縷縷的輕煙,消于無形。

  寒博還想再次涌起念力,調(diào)起這靈海之中的靈氣,卻突然被一聲震響打斷:“你這個死呆子!瘋啦——”

  一直沉眠于靈臺之上的封夕落被這突如其來的電閃雷鳴所驚醒,從窗臺上見到這靈海之上的異象,一陣目瞪口呆,連忙引動心弦,打斷了寒博的念力:“你是想害死我們嗎?。俊?p>  靈雨緩緩變小,薄薄的紫霧仍在慢慢消散,奔騰不息的靈海終于也慢慢地向著恢復(fù)的方向逐漸平靜。

  封夕落驚得拍了拍胸脯,對寒博說道:“我說呆子,你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有什么問題我們可以商量著解決,何必跟自己過去???你這靈海的鑲治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我們要慢慢來。”

  寒博頹然地收起念力,對封夕落回道:“臨大哥說要慢慢來,將軍說要慢慢來,現(xiàn)在連你也說要慢慢來。我們要等到什么時候?難道只能讓那些爭權(quán)奪利的陰謀之輩興風(fēng)作浪,讓那些獵靈者繼續(xù)暗中作亂,讓我潯陽城這數(shù)百萬生靈死得這么不明不白么???”

  “這里……這里……可是我的家啊!”

  封夕落看著欲哭無淚的寒博,輕輕嘆息著安慰道:“呆子,我知道你的苦,可是這天下,八大主位面,無數(shù)生靈,有誰不苦?”

  “沒錯,你的家是毀了,但這潯陽城畢竟還存在!我相不過十?dāng)?shù)年,只要這里重續(xù)靈脈,歷精圖治,這潯陽城很快又將會百業(yè)興旺,生靈滋蔓。”

  “可是你想想我,你們這潯陽城好歹還有個盼頭,但我魅靈一族不但家園遭劫,甚至是整個天啟位面都毀于葉浮沙之手,徹底地消失在了這茫茫冥海之上。我的族人被迫四處流浪,寄人籬下,不是被人當(dāng)成玩物,便是墜落成為獵靈者,遭人四處追殺。”

  “若不是我們島主拼盡性命爭得這命運之島,取得了這立錐的一席之地,只怕我們魅靈一族早已煙消云散,消失于茫茫冥海之中了?!?p>  寒博見封夕落神色黯淡,連忙沮喪回道:“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了?!?p>  封夕落輕嘆道:“這事與你無關(guān),也怨不得你?!?p>  兩人沉默良久。

  這封夕落才開口說道:“喂,呆子,日間你送別那臨淵絕時,他的話我可聽見了。你就不覺得他的話說得挺有道理?”

  寒博回過神來,訥訥道:“他說了挺多的話啊,都挺有道理……你是說,封靈之道?”

  封夕落點頭,回道:“對的,他說這離魂之器,到是讓我想起了一些我們魅靈一族認主贖身的過程。你有沒有想過,要說這天底下最靈敏,最強大的靈兵其實就是我們的身體!”

  寒博若有所悟:“你是說……”

  封夕落點頭,繼續(xù)說道:“你猜的不錯,既然你額上意外受傷,能得到這只靈眼。只要我們配合得當(dāng),應(yīng)該有機會在你這身體上利用靈器的造出一套靈脈系統(tǒng)!”

  寒博仰首道:“靈器倒是好辦,比如說像我們潯字戰(zhàn)甲由那朔風(fēng)靈尊所設(shè)計,本就對封靈戰(zhàn)士有加持功能??墒俏覀冞@靈海內(nèi)的靈氣并不能使用,這靈氣該怎么辦?”

  封夕落咯咯一笑,回道:“本來看你今天挺聰明的,沒想到這么快又成了個呆子!你怎么忘了,你手中有那本殘卷啊……”

  寒博眼睛一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我倒是把它給忘了!”

  封夕落笑道:“就是了,你這個呆子不是煉靈天才嗎?既然能將本來相互排斥的煉靈四道封于一爐。我們可以在這殘卷中安置一個儲存靈器的陣法當(dāng)作靈海,由我啟動封靈五弦來調(diào)度。然后再打通這殘卷與附于身上的靈脈系統(tǒng)的聯(lián)系,自然就可以模擬出這封靈者的法門了。再者就算這不如真的封靈者,但我們早已心意相通,到時再多加練習(xí),這封靈之途未必就走不通!”

  寒博沉吟良久,點頭道:“我覺得這個解決辦法,可行!”

  就在那寒博與封夕落兩人密切配合,如火如荼地進行的封靈大計時,一隊裝飾華美,陣勢豪侈的車隊已經(jīng)越過廬峰靈山,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潯陽城。

  新赴任的潯陽靈侯,終于到任了。

  只是令所有人都沒想的是,這朝廷派來的新任靈侯竟然大家都認識,正是在潯陽圍城之初時那個棄城而逃的舊任潯陽靈侯石敬塘。

  這石敬塘身材高大,長得相貌堂堂,也算是得一位起幻境的封靈高手。但是這行事卻對上饞媚,對下倨傲,言語尖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討得了當(dāng)今靈王的開心,竟逃過了這棄城而逃的罪責(zé),又得以官復(fù)原職。

  石敬塘一進入這將軍府,便當(dāng)著滿營官兵和潯川石的面出言不遜,說當(dāng)時他離開時,這將軍府經(jīng)他經(jīng)營多年,是何得的央央氣象。沒想到他這一走,竟是被拆得七零八落,沒有了靈侯府的規(guī)制與氣度。他要再重建,不知得要耗廢多少心血。

  他一路隨手指點,出言酸薄。直氣得潯字大營的五萬大軍差點當(dāng)場造反,若非川石將軍攔著,這些歷經(jīng)生死的戰(zhàn)勇只怕早就一涌而上,當(dāng)場宰了這個貨色。

  但是這石敬塘一進入這將軍日常起居的后廳,摒退眾人之后,卻是馬上換上了一幅讒媚的嘴臉,說未央公主托他向?qū)④妴柡茫豢吹靡恢彪S伺在潯川石身邊的寒博咬牙切齒,目瞪口呆。

  “想必這位就是未央公主口中說的寒博小友了吧!”石敬塘滿臉堆笑,轉(zhuǎn)首對著寒博雙手揖道:“公主說當(dāng)日正是你一擊重創(chuàng)那那紫蓮冥王,果然英雄寒博,她也托小的向您問好。”

  寒博正準備冷眼相對,卻沒想到他滿臉堆笑地輕輕拍手,一位隨從已托上來了一個禮盒。石敬塘親手從盒中取出一件戰(zhàn)甲,捧到了寒博面前。

  “未央公主說寒博小友于這煉靈一道的天賦非同小可,于戰(zhàn)斗之時的臨場機變、戰(zhàn)機把握也堪稱一絕?!笔刺翝M臉堆笑道,讒道:“可是于這防護一途卻是多有不便,這件戰(zhàn)甲乃公主親自在我紫玄的煉靈王者風(fēng)云靈王那里求得的,是風(fēng)云老靈王這些年來不可多得的親手制作的靈器,就當(dāng)是公主感謝寒博小友當(dāng)日的救命之恩了?!?p>  寒博看著這件雖顯輕薄,但卻靈光蘊籍,防護力驚人的戰(zhàn)甲,心下為之一動,暗道自己這些時日一直為這封靈之途的靈器苦惱,嘗試了無數(shù)辦法,卻始終無法與他在殘卷內(nèi)建闐的靈陣相溝通,這下倒是全有了。

  但他心下感謝于未央公主的好意,臉上卻是依然冷眼對著那石敬塘。他用眼光詢問了身邊的川石將軍,見他點頭首肯,這才接過戰(zhàn)甲,冷聲回道:“屬下謝過未央公主的美意。”但卻依然對那石敬塘只字未提。

  石敬塘干咳數(shù)聲,掩飾過尷尬,又對著潯川石說道:“公主知道將軍不日既然開拔,領(lǐng)軍前往風(fēng)息荒原,是以也讓在下為將軍送來一份大禮。不過這份大禮小的無法奉上,還需要將軍移步?!?p>  “什么禮物?”

  “一個人!”

  潯川石若有所思,疑問道:“靈侯是說我的那位老朋友,被你帶到這潯陽來了?”

  石敬塘臉上當(dāng)即露出敬仰之色,連拍馬屁:“將軍真乃神算,沒錯,此番公主托在下帶來的人正是將軍的老友,已被革職拿辦的風(fēng)息靈侯曾格林沁。”

  潯川石哈哈大笑,仿佛年輕了十歲,一揚手:“快快有請!”

  “這——”石敬塘面露難色,不安地回道:“這,這曾格大人實在是太過固執(zhí),小的本想將這曾格大人一同前來與將軍相會,曾奈他說自己刑余之人,不上高堂。一入這潯陽城,竟徑直往城內(nèi)的地牢去了?!?p>  “哈哈,這個老東西,還是這個脾氣!”潯川石哈哈大笑,對著寒博抻手一招:“小行子,我們走!哦,對了,帶上你新做的那個小酒壺,這個老東西好酒!”

  說罷,兩人將那石敬塘直接晾在原地,徑直走出了將軍府的后廳。

  地牢之中,雖然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重新修整,但這經(jīng)水浸泡了月余的地牢仍然一片潮濕,四處悶熱逼人。

  一個五短身材,臉型消瘦的老者立于其中一個單人牢房內(nèi),正暴躁地來回踱步。周圍的看守顯然已經(jīng)吃過他的苦頭,全都躲得他遠遠的,臉上充滿了敬畏。

  寒博隨著潯川石一入地牢,張開靈目望去,只覺面前就像立著一尊隨時準備暴發(fā)的兇獸。他周身紫色的靈脈光耀刺目,仿佛隨時準備賁張??雌潇`海中靈氣的純度和力度,竟是比健康時的潯川石還要強上數(shù)分。

  寒博見那老者輕咦一聲,向著自己望來,只嚇得趕緊閉上靈目,老老實實地站在潯川石身邊,走進了牢房。

  潯川石一進門,一把便將手中的酒葫蘆拋了過去,開懷笑道:“你這老東西,還是一樣的臭脾氣。記得上次自未央城分別,你就嚷嚷著要喝我老潯的酒,這下如你的愿了。”

  曾格林沁接過酒壺,拔開壺塞,海飲了數(shù)口,爽朗笑道:“好酒!哈哈,好酒!潯夫子,我們倆個老家伙總算再又見面了!自上次未央城一別數(shù)年,我還以為此生再也見不著你了!”

  潯川石也跟著哈哈一笑:“怎么,你老曾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怕死了?遙想當(dāng)年,我們九人追尋易師左右,你小曾子可是性格最暴躁,最不惜命的一個!想當(dāng)年就在這潯陽之戰(zhàn)中,你獨身一人沖入獸兇群中,硬生生沖過敵陣,于萬軍之中斬殺了那頭獸王,我們才得以一舉扭舉戰(zhàn)局。怎么,如今倒是英雄氣短了?”

  曾格林沁嘿嘿一笑,道:“我們九人之中,就你潯夫子最像易師。喜愛讀書,善于思考,我老曾可是比不了。沒想到如今老了,你連易的詼諧性情倒也學(xué)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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