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窟的姿態(tài)是他們的生存。
人們也許羨慕仙府洞窟的仙人,或者那些桃花源中的人們,或者是羽民國的國民,經(jīng)常在夜里看到二八這位大神。
他們也需要活著,或者有活著的感覺。
不是只為活著而活著,還需有目的和意義。在知道我是誰,也證明自己在活著之后,是怎么活著和為什么活著的探索。
一種是你應(yīng)該怎么活著,仙窟人自然也必須有這個道德。這個道德就是存在的意義,形成統(tǒng)一的靈性,有了一個目標(biāo)并為此而奮斗。
不會太寂寞的,人之外一定有人,仙窟之外還有“輪子”和“不惑”的存在。
輪子成立之初就帶有三個情結(jié),后來交集在一起,給人一種深恐的味道,也就是生怕,生怕怎么樣怎么樣了。一個情節(jié)是對于人的憐愛。人在沒有離開園子之前,人其實是神,人離開了園子才是人,被真正稱為人。
人的生命有年歲,得要付出辛苦才得以有食吃有衣穿,很有滋味,有滋有味正是吃苦的味道。一眼看到人類的未來,會繁衍生息下去,但是也會墮落下去,到后來都記不住園子的事情了。
人類是美好的,單純的人類更加美好。
但人要墮落下去,想要好起來、好下去會非常艱難,人是被動的,也漸漸放棄了主動,氣魄漸漸少了。
拉斐爾說,人是值得憐憫和熱愛的??纯次磥淼娜祟悮v史,他們的走向和命運并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都有一些邪惡的影子,是這些影子在操縱歷史。出于對人類的挽救和接引,我們成立一支準(zhǔn)備軍。
這個成立是暗暗進(jìn)行的,不列在正規(guī)的名單上,是最早的人們意識到的外星人。
另一個情節(jié)是實化和表明,這是關(guān)于術(shù)的研究,其實是一種下降。所有的生靈總不能都是意識之戰(zhàn)吧,也是照顧人類后來的“看見”,就得出現(xiàn)能夠引渡的東西,這就是物質(zhì)而且是精粹的物質(zhì)。
實化為虛很難,虛化成實同樣不容易。
中間是十米,你站在那邊的圈子里,我站在這邊的圈子里。語言是力量,你可以說服我讓我過去。你可以采用意識的暗力或者靈力,讓我不由自主地走向你,你身上有光輝,給我一種寬松和快樂的感覺,好像化解了我知道我存在的和我不知道我存在的罪孽和負(fù)累,是一種近乎智慧的自在。
你也可以很粗暴地甩出一根繩子不由分說地把我捆結(jié)實拉到了你的那邊。
從虛化實是對神明之力、靈力的具體化。有膜船,有武器,有戰(zhàn)法,有令生靈防不勝防的“法寶”。
界和界之間,從實物上說如高攀不上的山,渡不了的河,穿不破的鋼板。從意識上講就是對此意識的想不到,沒有存在,或者是無盡的一團(tuán)黑暗和一些亮光,再不就是無限的重復(fù)。相當(dāng)于復(fù)制,不停地復(fù)制,空間的沒有移動和時間的不停充填。
沒有距離,或者說不是隔著水,時間新生又新生,就是死亡。像極了黑洞,沒有存在存在,也可以理解為是黑洞本身的長久復(fù)制,只要有一點原始力量即可,時間空間必取其一。
界和界的靈上之說就是膜。
我們望向虛空,也就是透明,這是眼睛的選擇性攝取。其遠(yuǎn)近和清晰度自動形成,受到意識之眼和心靈之眼的影響。其實在我們看到的空間中還有不同的空間,他們互相混淆和穿插,但互不影響,因為有膜在。
膜看不見,看起“人”來就像站在虛空之中。
再另外一個情節(jié)是傷害。傷害因存在而存在,也為了存在,全生靈中除了一位沒有任何一個存在者有盡頭,“盡頭”只有一個,只在一位的掌控之下,也只有他有。
死亡絕不是盡頭。
存在本來就有壞死的特質(zhì),使這個壞死延長或者加速正是生靈的“任務(wù)”之一,人也是這樣。
人不一樣的是,人間還有隱性的其它生靈存在,借用人本身來完成自己的目的。
人本身自出生都是道德之人,有道有德之人,一些宗教和派別都已經(jīng)認(rèn)識到了此理,道家走得最早也最遠(yuǎn)。才有了捉鬼、驅(qū)鬼和一些符箓的使用,把邪佞從人的身上拿下來,還給他們清平的“世界”,也就是人本身的純潔。有時候老百姓也戲言這個,人一下生就有了五百年的道業(yè),此言不虛。
無法統(tǒng)計,按照數(shù)上的道理,人身上最多可以附十二個“鬼”,當(dāng)然這個鬼不完全是鬼,也有鬼,都是一些意識。
一般情況下到了九就是一個大數(shù)了,常人連一個也負(fù)擔(dān)不起。如九頭九尾九子鬼母等。
只有經(jīng)過修煉和加持的身子才負(fù)擔(dān)得多些。
突破了靈境才不會受到限制,運行在道上也就是規(guī)則上,壞事反而變成了好事,如千手千眼、三頭六臂、三面人、身外有身、意外有意、靈外有靈。
傷害就是對道和德的分解。
道和德藏于命中,突破其一就可以達(dá)于天外,去獲取更多的道和德。而后終將明白“你應(yīng)該怎么活著”這一命題,命之題,歸于天命。
所有的生靈都是應(yīng)這一“運”而生。
第二種是“我”應(yīng)該如何活著。不是所有的生靈都能夠明晰“你”的應(yīng)該和應(yīng)當(dāng),而是我的應(yīng)該和應(yīng)當(dāng),這就無形中縮小了一層,被格局所格所局,不容易翻身。翻身就是呼吸,呼吸另外一口氣。
不直接屠殺和傷害,病痛而死或貧窮而亡,死亡就是“奉獻(xiàn)”。
人最后的歸宿是他的信奉,相信什么就會死于什么,這是一早的選擇。就算有人是多個信仰的,它們之間有一個用情最多,那就是歸宿。
人被兩個人追殺,一個是好人,一個是壞人,都想要你的命。無關(guān)道德而是性之喜好,看你心之所悅,平安順意,怡然自得。你認(rèn)為的好人可能是壞人,壞人也可能是好人。只是你的心之所喜,你認(rèn)為的生活。
最有可能是你得罪了壞人也得罪了好人。
生命沒有從屬就是生命的茫然,再一次再一次,護(hù)佑你的生命,你有可能在下一刻就幡然悔悟了。引子就是苦難和傷害,把人苦苦地逼向角落,來思索自己的人生。
必須做一個選擇。
水的就水里去,火的就火里去,也就是把道德散布到水里或者火里去。
用依然生存著來做比喻,如果對你來說結(jié)果是固定的,那就是好人殺你,壞人也要殺你。人的心緒最難猜,神魔也沒有前后眼,因為你是時刻在變化的,不到死亡就不能蓋棺定論,就好像死亡就在腳后跟上一樣。
這時候誰殺了就是誰的,吸收了此人的道和德。
道和德有屬性嗎,有好道好德和壞道壞德嗎,那就是好生,上天有好生之德,關(guān)于生命。道是生命德也是生命,是生命的道德而不是評判的道德。
有人說有的人活著他已經(jīng)死了,有的人死了卻還活著。
有人說人的死有的重于泰山有的輕于鴻毛。
有人說好人不長壽,禍害一千年。
這都是說的生命之重,并不是自己的感受而是生命對生命的認(rèn)可。這里只有一個標(biāo)準(zhǔn),就是對生命的標(biāo)準(zhǔn)。不是活得多么威武霸氣或捉襟見肘,而是認(rèn)識不認(rèn)識生命。
生命給人安樂。那些微笑,舒心,善良和真誠才有了注腳,鮮花才是鮮花,小草才是小草,眼睛是美麗的眼睛。
輪子的存在是為了人類,就像人為了他人。人已經(jīng)很幸福了,不用貪婪和焦慮,生命在生命中兩袖清風(fēng),花滿月下小樓。但看到蹙額的人、沒有路走的人、走不動路的人就想向前幫助一下,言語春風(fēng)態(tài)度柔情,告訴他生命的事情。
這時候是生命和生命的流動,生命在歌唱,知道生命是什么就是知道人是什么。頓開金繩,扯斷玉鎖,今日方知我是我。
天道人道鬼道還有冥道魔道都在于一種聯(lián)系,這個聯(lián)系是生命的聯(lián)系,有時候被表述為一個簡單的字:愛。
對愛字的曲解是只看到了一個方面,不打算看到另一個方面,愛的意思是愛和不愛的全部。
愛字的古意是用心托起或者追慕一個長風(fēng)長天中的人,是心的營造和定格。
有愛就必有不愛,愛是不愛的凝結(jié),不愛是愛的烘托。有生也有殺,有柔自然有剛,有寒冰冬日也有楊柳的春天,有深深的悲憫也有金剛怒目的威嚴(yán)。
有一封朝奏九重天,也有夕貶潮州路八千。
有哭,有后悔,有收回心意,也有一夜之間殺死十八萬五千人的憤怒。
你過了線了,這不僅僅是自己的底線,也是生命線,更是天道之線。就算是二百多萬、三百萬不是生命的生命敢于對一個真生命下手,那也只能除之而后快。
不愛保證了愛,愛正是因為不愛。善良與生命無益,自己的和他人的生命,其實就是惡,這是不愛。而打罵體罰和管教,被很多人詬病,這其實是愛的表達(dá)。是澆花和施肥,也是修剪,讓它自己就能夠生存下去,而不是嬌慣下來的一枝嬌弱。
橫看成嶺側(cè)成峰,有些說三道四只是語言的垃圾。愛是為了不愛,不愛是為了愛。孩子都是慣壞的,妄圖那是自己的另一個版本,卻不料是一個怪胎。而苦難和磨練,即使是被恨,但愛會有朝露待日晞的某天。
或者帶著這個心意上天,沒有遺憾。
自然男孩和女孩又不一樣,而女孩才是最應(yīng)該優(yōu)先上學(xué),接受高等教育和資源傾斜的對象,她們是孩子的土地,土地不好種什么莊稼都結(jié)不出好果子來。很多男人不惜用自己的惡行把女人變成虛榮和你偷我也偷的遺棄之地和同床異夢的夢邊之地,說已經(jīng)沒有感情,實在是在葬送自己。
千家唱的一本戲,萬戶誦的是一本經(jīng),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經(jīng)一直在,經(jīng)是好經(jīng),我們不搭理這本生命之經(jīng),所以我們沒有經(jīng),也就沒有咒可念。誰說有愛呢?這是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