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師?!?p> 慕容朝歌一愣,旋即皺起了眉頭,他饒有興致地問道,
“你倒說說,蕭大師是如何欺負(fù)你的?”
慕容盈盈將吳王山的事情,加油添醋,專門撿蕭晨的壞話說。
慕容朝歌聽了之后,默然不語。
慕容盈盈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爹,蕭大師這人太過囂張了,我明明將北妖的名頭都擺出來了,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顧,還說你連提鞋都不配!”
“此話當(dāng)真?”
慕容盈盈見慕容朝歌被自己給說動了,心中十分竊喜,她嚴(yán)肅地說:
“爹,千真萬確,你想想,這蕭大師才三十歲不到,年紀(jì)輕輕,就身居高位,他這個年紀(jì),心高氣傲,自然是十分看不上其他人的?!?p> 慕容朝歌聽了這話,臉色有點不好看。
他知道,這個蕭大師最近的名頭,相當(dāng)響亮。
蕭大師不僅成為了江北三省的尊主,還斬殺了天地會四位宗師,驅(qū)逐紅花會九當(dāng)家。
甚至還順利地進(jìn)入了天榜前三十,排在那南蠻孟獲,和他之上。
也是進(jìn)入了天榜之后,慕容朝歌開始關(guān)注蕭晨的名字。
對此,慕容朝歌忿忿不平。
他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
這蕭晨本來就是一個寂寂無名之輩,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竟然還能竄入天榜。
慕容朝歌相信,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些天才之輩。
但是他不相信,蕭晨能贏得了他。
“這個小子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排在我之上,天地會不過四位武道宗師而已,我也能一劍斬之!”
“爹,你看,我脖子上的傷,就是蕭大師弄的。”
慕容盈盈撩開了頭發(fā),露出了脖子上的傷痕。
她的脖子上,有一個深紅色的手指印,手指印周圍一片紅腫。
慕容朝歌更是十分憤怒。
這時,王海如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一見到慕容朝歌,便畢恭畢敬地說道:
“參見圣主!”
慕容朝歌“嗯”了一聲,他直視著王海如,瞥了一眼他斷掉的左臂,開口問道:
“海如,你和黑龍戰(zhàn)斗的時候,蕭大師自始至終一個人在旁邊看著嗎?”
王海如看了一眼慕容盈盈,估計慕容盈盈已經(jīng)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已經(jīng)告訴了慕容朝歌。
他點了點頭,說:
“確實是如此,但是——”
王海如本來想說的是,蕭晨并沒有出手的義務(wù)。
慕容朝歌打斷了他,繼續(xù)冷聲說道:
“盈盈說出了北妖的身份,蕭大師是不是依然不屑一顧,根本就沒有把北妖的身份,放在眼里。是不是?”
王海如想了想,蕭晨確實是沒有將北妖的名頭,放在眼里,他又點了點頭,說:
“啟稟尊主,沒錯!”
慕容朝歌的臉上鐵青。
他知曉,慕容盈盈的話,可能有些夸張的成分。
但是王海如對他忠心耿耿,也跟著他三十多年了,根本不可能騙他。
慕容盈盈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氣憤地說:
“爹,你看王叔都這么說,我說的沒錯吧,你肯定不能就這么輕易地饒了蕭大師,不然,他會更加小看我們北妖!”
慕容朝歌氣得袖子顫抖,他對著王海如說道:
“海如,傳令下去,七天之后,我和蕭大師約戰(zhàn)七公山!”
慕容盈盈開心得手舞足蹈,她在慕容朝歌的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說:
“爹,你威武,霸氣側(cè)漏!”
她朝著慕容朝歌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王海如大驚失色,他顫抖地說:
“圣主,不可,那蕭大師武力高強(qiáng)——”
慕容盈盈立即打斷了王海如的話,插著腰,橫眉說:
“王叔,你的意思是我爹不是蕭大師的對手嗎?”
王海如立即解釋道到:
“不,不,不,家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蕭大師武藝高強(qiáng)——”
慕容朝歌擺了擺手,說:
“海如,我心意已決,你去武道者論壇上,去發(fā)約戰(zhàn)的帖子,然后即日前往江城,將生死狀遞給蕭晨。”
話音剛落,王海如面前的空氣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張白紙。
王海如接過了那張白紙,面色一怔,心想:
原來圣主早就想好,要和蕭大師約戰(zhàn)了。
他拱手說道:
“是,圣主,我必定將這個生死狀,遞交給蕭大師。”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其實,他并不希望,慕容朝歌和蕭大師二人進(jìn)行生死斗。
因為蕭大師也算是后起之秀,能斬殺四位武道宗師,并且進(jìn)入天榜,說明此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即使慕容朝歌勝過了蕭大師,那么,慕容朝歌必定也會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而且,萬一慕容朝歌要是輸了,那么,整個萬妖門就會淪為二流勢力,被其他勢力所吞噬。
這筆賬,怎么算,都不會劃算。
當(dāng)然,既然是慕容朝歌下達(dá)的命令,不論如何,他都會遵循的。
“王叔,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江城找蕭大師!”
慕容盈盈興奮地呼喊道。
她內(nèi)心痛快極了,上一次,蕭晨掐住她的脖子,讓她無限地接近死亡。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受過如此大的屈辱。
這一次,她必須必定要蕭晨付出生命的代價。
“蕭晨,這一次,你死定了,我爹爹北妖親自出馬,我看你怎么裝X!”
江城,晚上10點。
劉婉珍來到了一個酒吧,上面寫著“心碎烏托邦”五個大字。
這個酒吧,一直挺火的。
劉婉珍和莫莉,沈薇薇等人來過幾次,對這里也十分熟悉。
所以也沒有多大的顧慮。
這里也是顧家的資產(chǎn)。
只是今日酒店里,空蕩蕩的,不像之前一樣人山人海。
燈光也有些黑暗,之前都是燈光絢爛。
“咦,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人都沒有了?”
劉婉珍有些不解。
“顧少,你人呢?你在哪?”
是顧長卿打電話讓他晚上過來的。
劉婉珍本來不想過來的,因為太晚了,明天還要上班。
但是顧長卿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讓她必須要來。
劉婉珍無奈。
劉婉珍看了一圈,沒有人,心生警覺,便想離開心碎烏托邦。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一刻,她撞到了一個人,她的身子一歪,倒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