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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的奇妙幻想

荒漠求生3

龍族的奇妙幻想 柚子味的昨天 6691 2021-12-06 20:39:05

  “ya re ya re。”路明非突然也回頭席地而坐。

  “你不進去嗎?”陳墨瞳有些驚呀。

  “你不冷嗎?”路明非笑著反問道。

  “還有點害怕,”陳墨瞳輕輕一笑小聲說:“謝謝?!?p>  “你說什么?”路明非將手靠在耳朵旁邊問。

  “我說我冷,你在這也沒有用啊?!标惸纹さ卣f。

  “這倒也是?!甭访鞣切χ^說。

  “正確答案不應(yīng)該是你把衣服脫了搭在我身上嗎?”陳墨瞳一邊快速轉(zhuǎn)動木棍一邊說。

  “可我就穿了一件衣服啊?!甭访鞣抢^續(xù)摸著頭。

  “這倒也是?!标惸α艘幌戮筒辉僬f話了。

  這是路明非第一次主動接近陳墨瞳,他們是小學(xué)同學(xué)也是初中同學(xué),但除了老師分配在一起做同桌之外,路明非與陳墨瞳總是刻意保持距離。哦,他和任何女生都這樣,這就是宅男吧。

  “他們在談戀愛嗎?不冷嗎?”劉蒙盟在帳篷內(nèi)吐嘈。

  “不把他們叫回來嗎?確實挺危險。”項文博說。

  “沒用的,諾諾可犟了,想做什么事牛都勸不回來。讓她先試試吧,等會再把他們叫回來。”路馨葉說。

  “還是不行嗎,喂!你別干坐著,過來幫幫忙?!标惸吡艘荒_旁邊的路明非。

  路明非一直在發(fā)呆,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接著旋轉(zhuǎn)木棒。

  “大小姐,要不我們還是進去吧,已經(jīng)快七點了呀?!?p>  陳墨瞳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的確快到七點了,沒有聚精會神的鉆木,她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寒意,打了個抖擻,用雙手將自己抱住。

  已經(jīng)不行了嗎?

  陳墨瞳突然想到自己五歲那年秋天在江邊玩水,一個不小心落入了水中。也就是不小心倒在了水中,但是五歲的小孩沒有能力抵抗水流,水浸泡了衣服增加了重量,水流就順勢將她拖入到了深處。

  寒冷的江水將五歲的陳墨瞳包圍,她感覺自己就要不行了。突然有一個男孩跳入水中,她拼命伸出手想抓住那個男孩,但那個年齡相仿的男孩似乎也不會游泳,很快就開始在水中掙扎。

  不過陳墨瞳卻莫名感受到了一陣溫暖,她開始抵抗水流向上游去,與那個男孩一起在水面掙扎。幸運的是很快被巡邏的救援隊發(fā)現(xiàn)獲救。

  想著想著,陳墨瞳覺得越來越冷,感覺要睡著了,她拼命的克制,因為他知道如果睡著了,可能就醒不來了。

  怎么辦?她感覺越來越冷,就像回到了五歲身處江水中。

  實在不行了,陳墨瞳緩緩地向后倒去。

  “喂!喂!怎么了?!”路明非喊著快速的抱住了將要倒下的陳墨瞳。

  巨大的溫暖將陳墨瞳包圍,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纖細的手指落在了那堆干草上。

  眾人因為路明非的叫喊快速沖出了帳篷。

  “怎么了?!”項文博大喊著尋問路明非。

  “陳墨瞳突然暈倒了?!?p>  “先把她抱進去?!?p>  “不!不!不!你們看!”劉蒙盟大喊著打斷了項文博。

  大家在劉蒙盟的指引下看向了陳墨瞳手指旁的那堆干草,那堆干草,居然,居然!居然著火了!

  “離遠點!路明非!”路馨葉大聲地提醒他。

  路明非這才恍然大悟,趕忙抱著陳墨瞳離開了那堆火。

  火焰能帶來希望,也能帶來毀滅。

  “別愣著啊!多加點樹枝、木頭進去,別讓火滅了!”劉蒙盟一邊大喊一邊撿周圍的樹枝往火堆里丟。

  大家撿了些石頭交火圍起來,整頓好之后圍一個圈坐了下來。

  “這有些夢幻呀!你們居然還真鉆出火來了?!眲⒚擅梭@嘆。

  “我也不知道呀,當(dāng)時應(yīng)該沒鉆出火來呀,而且有也應(yīng)該是火苗,這怎么直接起火了?”路明非自己一臉懵逼。

  “算了算了,有火就行。糾結(jié)那么多干嘛,天上掉下來的咱們也要?!甭辐Q澤大笑著說。

  確實如此,這個火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大家因此高興的不得了,也就沒有那么在乎火是如何生起來的。

  “已經(jīng)開始了嗎?”麥克饒有興趣地通過望遠鏡觀察。

  “話說你和諾諾姐都在外面,你沒有倒她怎么倒了?”路鳴澤問。

  “這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因為你哥我比較強壯吧,哈哈哈!”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不是因為你沒動,就一直杵那坐著,那火我看也是諾諾弄的?!甭奋叭~懟了一下路明非。

  “唉?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呀,你怎么還抱著別人呀,不要趁別人睡著了占別人便宜,做人要光明正大一點。”劉蒙盟一臉壞笑對著路明非說。

  “嗯?你別亂說啊!我怕把她放下來弄醒她,你以為我喜歡抱著?要不你來?”路明非解釋道。

  “來來來,我來,我來。”劉蒙盟伸出雙手。

  “滾滾滾,這和把她放下來有什么區(qū)別。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們先睡吧,正好我守夜,她不醒我也沒辦法睡?!甭访鞣峭V沽伺c劉蒙盟的爛話時間。

  “行吧,差不多的時候就叫我起來換你?!表椢牟┱f。

  “大家晚安咯?!甭酚鹫f完便躺了下去。

  很快大家都睡著了,今天的經(jīng)歷真是讓大家身心力竭,第一次出國就遇到這種事,的確是一種不小的打擊。

  熊熊燃燒的篝火旁只剩下路明非一人坐著,他低頭靜靜地注視著懷里的那個女孩。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艱難的時間,總是度日如年。

  路明非對陳墨瞳確實有一種青澀的喜歡,初中令他最愉快的時光,就是放學(xué)之后有那么一小段共同回家的路,雖然他刻意隔得很開但心里還是很高興。

  有些路,你和某人一起走就長的離譜,你和另外一些人走,就短得讓人舍不得邁開腳步。

  明明就是很喜歡,但路明非就是不愿意多接近陳墨瞳一厘米。因為他是個很低俗的人,他知道只要別人長的好看他是見一個愛一個,所以他喜歡觀察別人,周圍的每一個人他都會仔細觀察,觀察很長時間才會放下心來。

  這是對自己負責(zé)也是對別人負責(zé),如果別人有什么惡習(xí),這樣是為了自己,如果別人很優(yōu)秀,自己也不配。

  沙漠的夜晚來得很快,白天也來得很快,陽光也來的很快。

  上午六點半,刺眼的陽光猶如大自然的鬧鐘,直射到了陳墨瞳的眼睛上。

  “嗯……”陳墨瞳緩緩地睜開眼睛,嘴里含糊不清,想伸個懶腰,卻發(fā)現(xiàn)舒展不開。直到睜開眼睛,眼前居然是路明非的臉。

  “我靠!變態(tài)!”陳墨瞳大喊著,迅速從路明非身上離開,并狠狠的往路明非腿上踢了一腳。

  “喂!姑奶奶,你不謝我就算了,還恩將愁報!”路明非捂著自己的腿大喊。

  “謝?我謝你是個變態(tài)?”

  “唉,別這么說呀陳墨瞳,別人抱著你抱了一晚上呢,這我們睡地上覺都沒睡好,你睡得可香了。”劉蒙盟終止了這個誤會。

  劉蒙盟正在整理昨晚燒火之后的碳灰,這可以用來當(dāng)做火種更好的生火。

  陳墨瞳這才注意到自己在室外并不在帳篷里面,也想起來自己昨天似乎是暈倒了。后來的事有點記不清楚了,但似乎是路明非抱住了她。

  想到這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些淡淡的紅暈:“對,對不起,我搞錯了?!?p>  “哎,算了算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脾氣就是燥,我要去睡會覺了。”說完路明非就跌跌撞撞的進了帳篷。

  “他一晚沒睡嗎?”陳墨瞳問。

  劉蒙盟點了點頭。

  “這么說你們昨天生起火了?”陳墨瞳問。

  “不是你弄起來的嗎?”劉蒙盟感覺有些疑惑。

  “嗯?”陳墨瞳也沒弄清楚怎么回事。

  “哎呀算了,反正挺奇怪的,但就是有火,我讀書少,解釋不了?!眲⒚擅瞬幌胩m結(jié)這個話題。

  “現(xiàn)在就你一個人在這邊嗎?”陳墨瞳又問。

  “沒有啊,路羽不就在旁邊坐著嗎。其他人都去收集木頭了,昨天燒了一晚上木頭都沒了?!?p>  “唉?我怎么沒看到路羽?!?p>  “不啊,不就在那嗎?”劉蒙盟回頭一看:“嗯?人呢?”

  劉蒙盟和陳墨瞳擔(dān)心路羽走丟了,立馬開始四下張望。

  “嗯?你們在干嘛?”路羽的聲音突然響起。

  劉蒙盟這才注意到路羽就在他旁邊:“嗯?你剛才去玩躲貓貓了嗎?”

  “沒有啊,我一直在這坐著?!?p>  “我去,是我眼睛睡花了嗎?奇怪,算了。陳墨瞳你先去吃點東西吧?!?p>  “嗯,好?!标惸灿悬c沒搞明白,剛剛明明沒看到路鳴澤,但突然又出現(xiàn)了。但她也只能將這理解為自己才起床,有點迷糊。

  “哎呀熱死了,咱們也進去坐坐吧,路羽?!眲⒚擅嗣钔炅耸掷锏氖拢瑤е酚疬M了帳篷。

  劉蒙盟一進帳篷就找了空地坐了下來,馬上喝了一大口農(nóng)夫山泉:“這才早上七點,怎么這么熱?”

  “虧我老哥還能睡得著。”路羽也喝了口水擦了擦流下來的汗珠。

  今天的氣溫真的是意外的高。

  “你哥昨天一晚上沒睡,肯定累壞了,換誰都一樣?!标惸谝慌杂檬纸o路明非扇風(fēng),這算是報答昨晚路明非抱了她一夜。

  “你怎么突然這么溫柔呀,路明非怕是做夢都要笑出聲?!眲⒚擅舜蛉さ卣f。

  “我覺得你最好少講點爛話?!标惸莺莸牡闪艘谎蹌⒚擅?。

  “行行行,我不講話了,”劉蒙盟趕快用手捂住嘴巴:“不過我真的挺怕熱的。”

  “誰不怕。”路羽也加入了對話。

  “不不不,你們都不知道,我小時候經(jīng)歷了一場火災(zāi)?!眲⒚擅擞诌M入了滔滔不絕的狀態(tài)。

  “嗯?”陳墨瞳似乎饒有興趣。

  “我當(dāng)時才五歲,我哪知道遇到火災(zāi)怎么辦,我就想火怕水我就往廁所里跑,然后一頭鉆進了浴缸里?!?p>  “我靠,那你能站在這里也是個奇跡?!甭酚鹫f。

  “確實是奇跡,火已經(jīng)蔓延到了浴室,我就把浴缸的水龍頭給打開了,后來我好像被煙給熏暈了就不記得了。但你們猜怎么著?我醒來的時候居然還在浴缸里,浴缸里居然還有冰塊,火已經(jīng)被消防員給滅掉了。我走出大樓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感覺不可思議。”

  “確實挺不可思議的,你講完了?”陳墨瞳微笑著發(fā)問。

  “講完了,講完了?!?p>  “那你能不能走開一點,別離路明非這么近,免得把他弄醒了?!标惸ⅠR把臉冷了下來。

  原來劉蒙盟在講話的時候,已經(jīng)默默的移到了路明非的旁邊。

  “講了這么多就是想說明我挺怕熱的,想來蹭蹭風(fēng)都不行,不過你這風(fēng)還挺香的?!?p>  “變態(tài)!”陳墨瞳一腳踢開了劉蒙盟。

  “哎呦,姑奶奶,下次不敢了,疼!”

  “不過你這故事真的假的呀,吹牛逼的嗎?”路羽似乎還沉浸在那個故事中。

  “肯定是假的呀,火災(zāi)里面還有冰塊?”陳墨瞳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我是變態(tài),我不否認。但我說的這個故事是真的,雖然我也感覺不太可能,但確實是這樣?!眲⒚擅朔瘩g道。

  “不過我真的快熱死了現(xiàn)在?!眲⒚擅顺室粋€大字型躺在地上。

  “你這是在干嗎?裝死?”路羽有些沒看明白劉蒙盟的操作。

  “這是加快散熱,我已經(jīng)不想講話了?!?p>  劉蒙盟是真的快不行了,可能已經(jīng)有些中暑了,他的四肢有些麻木,頭很昏。

  “要做交易嗎?”

  劉蒙盟的耳旁突然響起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

  “又要是你?走開?!眲⒚擅艘膊恢雷约涸诤驼l講話,或許他根本就沒開口。

  突然,劉蒙盟感覺背后一陣冰涼。

  “我擦,什么情況?你們誰開了空調(diào)?”

  “你在說夢話嗎?”路羽有些蒙圈。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很涼快?”

  “好像沒之前熱了,但也不至于很涼快吧。”

  “我靠,怕不是我真沒睡醒,算了算了,都熱出幻覺來了,我再躺會。”

  “呼!呼!這太陽也太大了吧,要不我們回去吧。”路鳴澤用雙手扶著膝蓋支撐著自己,大口喘著氣。

  “話說我們走了多久,還能找到回去的路嗎?”路馨葉有點擔(dān)心了。

  “放心吧,用太陽來定位,朝一個方向走就不會迷路?!表椢牟┏奶帍埻?“確實差不多了,也不能走太遠,可以回去了?!?p>  “等等!你們有沒聽到狗叫?”路鳴澤突然大喊。

  “啥?”路馨葉有些疑惑,她什么都沒有聽到,不知道路鳴澤是怎么聽到了狗叫。

  “騙你干嘛?!真聽到了!一只!在往我們這邊跑!聲音越來越近了!”

  路鳴澤急得都快掉眼淚了,足以見得這聲音的恐懼。但是項文博和路馨葉也確確實實什么都沒聽到。

  不!大概過了五秒他們也聽到了!其實也不用聽,他們前方的區(qū)域揚起了大量的沙塵,看來就是那條野狗了。

  “見鬼!指不定我們闖到別人的的地盤了?!?p>  項文博說著放下了手中拾取的一堆木頭,丟了根木棒給路馨葉和路鳴澤,自己也拿了一根。

  路馨葉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一堆木頭,接住了項文博丟過來的木棍。

  野外的這些動物大多都是用自己的尿液與糞便來劃分地盤,這對人類來說并不好判斷,但動物的嗅覺人類的好幾倍,它們就是憑借嗅覺來判斷的。一旦有其他的氣味進入這個領(lǐng)域,他們就會鎖定目標(biāo),立刻前往看個究竟。

  “隨機應(yīng)變,我拖住它,你們找機會跑吧?!表椢牟├淅涞卣f,雖然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但是額頭已經(jīng)有了豆大的冷汗。

  想跑過野狗這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所以必須有人拖住它,或者是……將它殺死。但是十四五歲的孩子拿著木棒殺野狗這顯然也是不現(xiàn)實的。

  “喂,別說喪氣話呀,”路馨葉看了一眼旁邊緊握木棍但雙腿發(fā)抖的路鳴澤:“一起走!我們回去的路是前面還是后面?”

  “在后面,先撤?”

  “肯定啊,能走幾步是幾步,到那邊人多力量大。走了,別呆了!”路馨葉狠狠的拍了一下路鳴澤,路鳴澤這才回過神來。

  突然整片沙漠上揚起了兩大團沙塵,三人一狗都在以極快的速度奔跑,但距離卻越來越近。不行啊,人還是跑不過狗啊。

  “汪?。⊥簦?!”刺耳的狗吠聲已經(jīng)在身后響起!

  “不能再跑了!”項文博立馬減速轉(zhuǎn)向:“先做好準備,不然還手的余地都沒有?!?p>  野狗已經(jīng)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了三人的面前,大約在1米處停了下來。這是野獸的本能,它們不會貿(mào)然行動,會先保持距離進行觀察。

  野狗開始圍著他們轉(zhuǎn)圈,三人也就順著它周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野狗漸漸的將后肢折疊,頭部略往下沉。

  “汪??!”

  一聲吼叫之后那地方只剩下一片騰空的塵沙,那野狗已經(jīng)高高躍起撲向了項文博。野狗的后肢直挺挺的伸直,雙爪已經(jīng)伸出爪鞘,血盆大口以驚人的角度張開,飛行的過程中口水四賤,這是彈射起步!

  項文博將一根木棍斜插在沙地里,用自己的手作為固定點形成一個三角,出頭的一邊對著那野狗。這是一種捕熊的技巧,用矛提前擺好架勢等著野熊沖過來立馬壓低重心與熊的腹部平行,而矛則正好抵在熊的腹部,熊的沖擊力加上行自身的重量會讓矛輕松地貫穿熊的腹部,一擊必殺。

  但項文博知道這并不是同樣的類型,事實也是如此,前面大概和他設(shè)想的差不多但野狗要輕盈太多了,熊那厚重的脂肪下沉讓它注定沒有反抗的機會,而野狗要靈活態(tài)度僅僅是擦過那個木棍,而且哪怕頂上去那也只是個木棍并不是矛。

  項文博見自己的陷阱沒有起效很快反應(yīng)過來,從野狗的腹部劃過之后以半蹲的姿勢反轉(zhuǎn)手腕將木棍上斜上方頂去,本來只是擦過的木棍重新頂住野狗的腹部將野狗挑飛出去。

  但效果并不明顯那畢竟是一只六七十斤的狗。野狗被撞飛出去輕盈的轉(zhuǎn)身四腳落地,幾乎在落地的同時轉(zhuǎn)變方向重新擺好架勢,朝項文博沖來。

  項文博將木棒橫過來抵在了那野狗兩排牙齒的中間,但還是被撲倒了一米遠,背部摩擦著地面揚起了巨大的沙塵。

  本來以野狗的重量不至于造成這么大的沖擊,到它那強健的后腿引發(fā)的彈跳力實在令人恐懼。

  項文博背部一陣劇痛,感覺整個背部都似乎要散架了。他咬牙頂住了野狗的沖擊,但野狗的一只爪子已經(jīng)頂住了他的腹部,另一直爪子支撐在地,嘴巴的口水滴在了項文博的臉上。

  “要不行了嗎?”項文博心里默默想。

  垂直支撐一只野狗的重量實在是太困難,而且還得支撐到一定的高度,不然它那利爪就會刺入項文博的腹部。盡管項文博已經(jīng)盡力的拉開距離,但衣服上還是出現(xiàn)了淡淡的紅漬。

  項文博的視線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一是突然之間的劇烈運動加上高溫讓他有些輕度中暑,二是這野狗身上的腥臭氣味讓他發(fā)昏。

  氣味的確是有效的攻擊手段,兇猛的惡狼在捕捉小羊的時候,僅僅靠自己大嘴中的血腥味就能讓小羊昏迷。

  項文博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要暈過去了,雙手已經(jīng)開始無力,那張血盆大口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

  路馨葉突然大步向前往野狗的腦袋上重重的來了一棍,這一下確實造成的效果,野狗略微松開了緊咬不放的牙齒,但很快扭轉(zhuǎn)身體,以項文博的側(cè)面地面為跳板進行二次突襲,目標(biāo)是路馨葉!

  這畜牲的反應(yīng)能力太快了,路馨葉完全不知所措。就當(dāng)野狗要咬中路馨葉的時候,以他們?yōu)橹行闹車鷳移鹆司薮蟮纳硥m,野狗被氣流彈飛出了數(shù)米遠。

  路馨葉立馬回過神來,加速奔跑到野狗旁邊,對著頭部又重重來了一棍子。接著她伸手到褲子的口袋摸出了那把剪刀,剪刀狠狠地向野狗的脖子捅去,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侍到野狗完全沒了動靜,路馨葉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仰頭喘氣。

  大約過了兩分鐘,路馨葉才將剪刀從野狗的脖子上拔出,來到了項文博面前。

  項文博還躺在地上緩緩的喘氣。路馨葉向他伸出了手,項文博這才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

  “沒事吧?受傷了嗎?”路馨葉氣喘吁吁。

  “還行吧?!表椢牟┪嬷共烤従彽卣f。

  “手拿開?!甭奋叭~輕輕地說。

  而項文博不知是條件反射還是怎么下意識的就將手拿開了。

  路馨葉將項文博的衣服掀了上去用手指蘸了點自己的口水涂在了那幾個血痕上。

  “你這是在干嘛?”項文博有些不解。

  “消毒啊,我奶奶教我的?!甭奋叭~似乎很專心的在將口水涂在項文博的腹部。

  “怎么了?很痛嗎?你怎么這個表情?”路馨葉抬頭看著項文博的臉。

  “不,我只是從來沒有被別人涂過口水……我感覺有點不衛(wèi)生吧。”

  “啍!”路馨葉鼓著嘴似乎有些生氣。

  “不好意思,別生氣啊……你這個方法確實很有用,感覺沒有之前那么疼了?!?p>  “哼,沒有生氣!”

  路馨葉進行完“消毒”后就調(diào)皮地跳走了。

  “貓科動物也用這種方法消毒,但他們的口水中含有特殊的微生物?!?p>  “科學(xué)家別說那么多了,快帶路回去吧。走吧路鳴澤,別愣著?!?p>  “哦,哦。”路鳴澤顯然還沉浸在剛才那場戰(zhàn)斗中,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驚慌失措。

  “姐姐,剛才那狗怎么突然飛出去了?”路鳴澤邊追趕著他們邊提問。

  “可能是沙塵暴吧,我也不知道?!甭奋叭~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

  奇怪的不只有突然生起的沙塵,野狗的脖子是一個圓柱形的貫穿傷,那可不是剪刀能造成的,但路馨葉也沒有注意。戰(zhàn)斗實在是太驚險了,這些奇怪的東西大家不在乎,重要的是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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